陆薄言沉默着，她看到了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受伤。

今天的他格外的有兴致，也许是陆薄言的死刺激了他，也许是苏雪莉刺激了他。

顾衫心神不宁，一种不安蔓延了全身，她脑海里反复蹦出那个女人说的话，外面不再传来顾子墨的声音，短短十几秒的功夫，她身上已经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

唐甜甜看着司机回到车上，顾子墨在旁边低声道，“记者已经走了。”

唐甜甜差点咬住舌头。

“老阿姨，没想到你还会打架啊。”苏珊公主冷冷的嘲讽艾米莉。

“我特么……”沈越川想要爆粗口，“这群人要闹到什么时候，不让通路也不让我们走，耗在这儿一天一夜了。”

唐甜甜抬手擦了擦眼泪，她想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眼泪却不听她的话，一直流一直流。

“你很爱很爱我，所以现在你也很为难，你也很痛苦。现在，你痛苦，我也痛苦，你为什么不说清楚呢？即便我死了，我也可以死的明明白白。”

“盖尔，你的样子可真没修养。”

她紧忙仰起头，眼泪不能流，她不能低头。

唐甜甜还想开口，但是却找不到什么话题了。

苏珊公主还想着怎么和他亲密一些，康瑞城说话时，她显然愣了一下，“好……好吧。”

唐甜甜的视线穿过水瓶，顾子墨借故起身了。

顾子墨看了看，看得出，唐甜甜坐在这之后，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变过。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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