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妈“嗯”了一声,“幼儿园里没地吗,干嘛来我们家里。”
她仍没说话。
大事未了,小情顾不上了。
“白队,我去调查谁都可以。”祁雪纯说道,“都是为了早点破案。”
“需要我告诉其他同事,上次你跟我打赌输了的事吗?”祁雪纯冷眸以对。
“你们的情况我都知道了,”严妍扫视众人,“股份卖给了程皓玟没关系,只要你们把价格告诉我,我才好跟他谈收购。”
“别说了。”
程奕鸣带她来到A市最有名的茶楼,这里原本是做早茶的,因为生意太好,也就开始供应宵夜了。
严妍先将一楼环视一圈,发现没人又立即跑上二楼。
刚跨步进去,便见祁雪纯匆匆忙忙跑下楼梯,她的脸和胳膊上沾满了血迹。
“她没那么狠的,为什么不让她有个好结果。”严妍哽咽。
“你有话就说啊。”严妍看向她。
严妍不经意间抬头,陡然捕捉到程奕鸣眼中的一丝失落。
严妍心头轻哼,看他穿戴整齐,就知道他在撒谎。
摇头:“她活得并不好,身上伤痕累累,后脑勺受过重击,有一大块淤血。这一个月以来,她应该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之中吧。”
尽管严妍是祁少带进去的,但没人给予太多在意……在当地,稍微有点出众的女孩,估计都和祁少有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