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没有心情欣赏建筑的美，她总觉得，有人在顶楼盯着她。

看见萧芸芸，苏简安并不意外，直接问：“怎么样，有没有收获？”

萧芸芸扁了扁嘴，“不行吗？”

“开始之前，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沈越川说，“可不可以推迟最后一次治疗？”

刘医生如实说：“前几天，许小姐突然打电话问我，有没有一个地方可以躲起来，不让任何人找到我。我隐约猜到出事了，就从医院辞职了。”

只是巧合吧。

“杨小姐把心情都写在脸上，我想忽略都不行。”苏简安扫了宴会厅一圈，“不知道薄言他们去哪儿了。”

“……”东子又沉默了片刻才说，“死了。”

相比昨天，今天照片上的唐玉兰明显更虚弱了，看起来比以前苍老了许多，仿佛一下子从一个开明可爱的老太太变成了暮年的老人，整个人寻不到一丝生气。

萧芸芸咬了一口苹果：“我知道杨姗姗输在哪里了！”她看了苏简安一眼，接着说，“她没有你这样的神助攻！”

陆薄言在苏简安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睡吧。”

苏简安，“……”他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等穆司爵气消了，她跟穆司爵道个歉，说她反悔了，所以把药倒进了下水道。

不到一分钟，短信从许佑宁的手机里消失。

穆司爵微眯着眼睛看了萧芸芸一眼，声音终于不那么硬邦邦了：“知道了。”

“我也睡着了。”许佑宁也不追问，替沐沐掖了掖被子，“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