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吃饭。”
原来是这样,苏简安“噢”了声,继续吃她碟子上已经被挑干净刺的烤鱼。
说完她就扔了手巾,赤着脚往苏亦承的车子走去,发现还有上百米的距离,忍不住出声抱怨:“你把车停那么远干嘛?”
他才不会扇巴掌什么的,这是苏简安告诉她的,人能因为外力而直接伤及大脑的部位,除了后脑勺就是太阳穴,今天晚上她不止要把这个男人打趴了,还要把他打倒脑残。
陆薄言似乎知道苏简安在想什么了,眯了眯眼:“你已经是陆太太,拍个手镯都要问苏亦承拿钱,你觉得苏亦承不会起疑?”
他看着苏简安睡过去,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抱着她翻了个身,给她换一个舒服的睡姿。
而陆薄言……她什么时候开始那么相信他的?他明明就对她耍了无数次流氓哎……
昨天晚上他已经和她说得够清楚了,为什么这么晚还给他打电话?
他的手从裙底探进来,苏简安遭到电击般浑身一颤,随即用力地挣扎起来。
他的目光投向苏简安,满是探究。
洛小夕摇着手上的骰子,赢了笑,输了也笑,喝酒的时候还笑,看别人喝依然笑,别人都以为她很开心,其实她是太难过了。
陆薄言的脚步这才蓦地顿住,他回头,苏简安果然是一身宽松的真丝睡衣,夜风轻佛,她纤细笔直的小腿大大方方的露着,玲珑有致的曲线若隐若现。
“也好。”
简安的倔强是不动声色的,就像案子破不掉的时候,她不会抓狂摔键盘、不会坐在座位上掩着面叹气,她只会冷静的从头来过,用实验和分析找到新的突破口,直到案子真相大白,直到她可以松一口。
她拒绝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就是不求上进;她现在要发展自己的事业,就只是想红想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