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了？”却听他冷不丁出声，语调里带着质疑。

祁雪纯正要质问他为什么跟过来，忽然瞧见湿毛巾上一团团黑色油印。

“我……”

“你不相信我吗？”程申儿不服气，“停职期间的警察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雪纯，我就知道你还没走，”阿斯送上一份便当和奶茶，“还没吃饭吧。”

“不要去惹这个协会，真想查，只能从司俊风开始。”莱昂不是跟她开玩笑，“小船入海，一个大浪过来就会被打翻，你需要先上一条大船，才能看清楚海是什么样子。”

同学们对着答案互相批改试卷。

车子开出停车场，车内的气氛缓和了些许。

司俊风眸光黯然。

祁雪纯这时候有体会了，自从她入队以来，阿斯对她都很友好。

众人的目光立即落在三嫂身上。

欧飞抹去眼泪，不甘示弱：“你姓欧我也姓欧，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这个算耍酒疯？”他的唇和话音一同落下。

蒋文大惊失色，继而面露愤恨：“他们骗我！”

对着彼此笑出了声。

“你哀叹的是我姑妈，还是杜明？”司俊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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