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我爷爷要钱，”被杨婶这么一激，欧大把没告诉警察的事说出来了，“我要做药物研发，需要一大笔钱，只有我爷爷才能给我，你有意见吗？”莫子楠面无表情：“主任的确给我打了招呼，但数学社的规矩，数学单科测试必须连续三次A+，再通过数学社的测试，才能成为社员。”

但他停下来了，因为这里实在施展不开，而某些高难度动作不太适合祁雪纯这种小白。“看清楚了，你还在公寓楼里对吧，尤娜从公寓后门出去了。”社友百分百肯定，“我刚查看了卫星实时地图！”

销售面色不改：“这是我们的规矩，顾客正在试戴的款式，是不可以拿给其他顾客的。我们对每个顾客都一样。”祁雪纯坐上车，情绪已克制至正常。

祁雪纯摇头，买个戒指都有人找茬，她没心情了。只是她没当真。

“如果没拿到第一，测试也没通过，我主动走人。”纪露露也不含糊。“莫小沫的电话也打不通！”莫子楠焦急的补充。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阿斯若有所失：“宫警官，你刚才怎么不提议，我们俩陪着她一起去放松呢？”她找到公司的茶水间，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