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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打算他没告诉符媛儿，人已经走到浴室里了。

只要为了她好，就可以不择手段？

然而，现实却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你觉得呢？”符媛儿反问，“今天下午程子同是不是都没来看你？”

片刻，他放开她，深沉的目光停留在她的柔唇上。

“符媛儿，”他叫住她，“你不是要挖黑料，子吟给你现成的材料你不用？”

“我们……小时候就认识了。”

她脑子里也有一个声音在问自己，你不愿意吗，你是不是对季森卓变心了？

“如你所愿。”他说出这几个字，转身离去。

符妈妈轻咳两声，“我高兴，是因为季森卓终于认识到了你的好，我就说嘛，我生的女儿，怎么会有人不喜欢。”

大概是游泳太久体力透支了，她就这样靠着他睡着了。

他很快也放下了电话，走进了衣帽间。

“爷爷。”她轻唤了一声。

“程……”

符媛儿决定趁热打铁，“我什么意思，你应该很清楚，你做过什么事，难道不记得了？”

符媛儿好笑的抿唇，他是在程家演习惯了，忘了这是她的爷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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