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让他死,她也没让地板上那个人死,她要让他们受伤。在警方来这里之前,他们再也没法逃跑。
祁雪纯接着说:“虽然我丈夫没说,但股东们都是很不高兴的,为了让股东们消气,我特地请了收欠款的团队办这件事,他们和袁总沟通了吗?”
袁士只求速撤,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铐子将司俊风双手一锁,便匆匆离去了。
司俊风进了楼梯间。
被父亲抛弃的往事,偶尔午夜梦回时,他还是会被惊醒。
“你慢慢处理公事吧。”她转身离去。
而另一个手下又拖来一个被褪下左边裤子的人,膝盖上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纹身。
没多久,酒吧二楼走廊的一扇窗户跳下一个人影,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这是老大让我们干的,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啊!”男人紧张的辩解。
“我说了,你都敢认吗?”
祁雪纯不以为然:“我不是帮你,只是不想旅游团里闹事。”
他的俊脸悬在她视线上方,微微喘气。
“嗯?”
男人见状不妙,趁她手里没抢,赶紧转身要跑,一支短小锋利的袖箭却飞向他的后脑勺。
西遇给妹妹焐过脸蛋后,又搓了搓她的小手。
说完,云楼头也不回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