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不是非许佑宁不可。

他这么问，等于间接承认了萧芸芸对他的感情。

萧芸芸这才明白过来，沈越川不是失神，而是忐忑。

沈越川来不及说谢谢，萧芸芸已经洗完澡，不紧不慢的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

萧芸芸摇摇头：“这里睡不好觉，你们都回去吧，我一个人可以。”

他只是恨自己。

现在，她的梦想化成泡影，付出也成了徒劳。

这辈子，也许她永远都逃不开穆司爵这个魔咒了。

然而，穆司爵并没有马上同意许佑宁的提议。

萧芸芸就像在纠结手心手背哪里才是自己的肉一样，咬了咬唇，说：“这样佑宁也能逃走，我觉得她很酷！但是，穆老大应该很难过吧……？我是不是不该有这种反应？”

他的底线，就是萧芸芸的名誉和人身受到伤害，他正在避免这一切，刚才的话不过是威胁萧芸芸，可是萧芸芸比他想象中聪明，知道他不会狠心到那个地步。

昨天晚上，他们还不知道真相，沈越川出于对她的保护，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知道你在孤儿院长大的时候，我就想问你这个问题了”萧芸芸看着沈越川，抿了抿唇，“小时候，有没有人欺负你？”

沈越川只好认命的掀开被子，躺下来。

“不问也没关系。”萧芸芸笑着说，“不过我突然不怕七哥了。”

“越川，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