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午三点,风力终于小下去,但雨势没有丝毫的减小。
他有话想说,但那些话和洛小夕刚才那番话比起来,太苍白无力。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他们才结婚半年,他已经拒绝去想象离婚后没有她的日子。
苏简安低低软软的声音从遥远的另半边地球传来,毫无预兆的击中陆薄言的心脏。
他太清楚女人的想象力了,简简单单的一件事,一经他们的想象力发酵,能演变成一波三折充满了迷雾和骗局的大戏。
江少恺边听边做笔记,点头道:“不错嘛,听医生说你撞到头了,居然还记得这么重要的线索。”
“我不是……不想要孩子。”说着苏简安的脸已经红了,“我只是觉得现在还不合适……你仔细想想这段时间你有多少应酬,喝了多少酒……”
她像失去了生命迹象一样,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颈上和脸颊上,平日里红润饱满的双唇没有一丝血色,脸色苍白如纸。
“没有师傅,我自己在网上找视频自学的。我哥以前经常喝多,喝多了头就疼我才学的。”苏简安吐了吐舌头,“其实一开始我只是拿他练手来着,但是不敢告诉他,他也什么都没发现!后来只是说我按得越来越舒服了。”
那种陌生的恐惧又攫住了陆薄言。
陆薄言却不给她这样的机会。
唔,这个方法不错。
“这是常有的事。”徐伯在苏简安面前放下一个水果拼盘,“以前少爷没结婚的时候,还比现在更忙呢。有时候周末应酬完了,他往往直接就住到市中心的公寓,第二天又一大早就起来去公司。”
张玫的肩膀一下子塌陷下去,她整个人被抽空了灵魂一般:“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你是我老婆,我带你走为什么要经过别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