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叹了口气,帮她把书和枕头放好,又替她整理了被子,她突然在睡梦中抓住了她的手。 愣怔了半晌,苏简安才反应过来陆薄言从头到尾都没有生气,他刚才的不悦,不过是伪装出来吓吓她而已。
不做傻事,照顾好自己,她答应过苏亦承的。 “谢谢。”
公司官方没有任何声音,这件事成了员工们茶余饭后最好的谈资,有人说:如果泄密的人真是张玫,那洛小夕真是冤大了,也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样。 陆薄言了解苏简安,她最害怕打雷,做完尸检后发现天气有变的话,她一定会选择下山。
鲫鱼汤,芹菜炒鱿鱼,白灼菜心,都是再普通不过的家常菜,装在黑色的陶土盘子里,称不上多么精致,但坐在这抬头就可以看见满天繁星的院子里慢慢的吃,无人打扰,洛小夕突然想到,如果可以就这样和苏亦承到天荒地老,该有多好? “简安,”陆薄言的声音低沉又极富磁性,“过一段时间我们再商量这件事,嗯?”
没多久,一个漂亮的刹车后,红色的法拉利停在了苏亦承的公寓楼下。 后来她是哭着承认的,冷静的说要和他离婚,心里一定是对他失望到了极点。
这家伙该不会要抖她的秘密吧? 药性已经完全上来了,洛小夕蜷缩在副驾座上,痛苦得像浑身被扎满针一样,她抱着自己,死死压抑着那种像要把她吞噬的空虚。
“是啊。”苏简安淡淡的应,“特别是你变得奇奇怪怪的这几天,我觉得两年真是太长了,不如我们现在就结束。” 说得像她很想干什么一样!
“还早。”陆薄言不由分说的把她拉回床上,用双手把她禁锢到怀里,“再睡一会。” 他是右撇子,受伤的却也是右手,因此动作不太灵活,消毒都消得乱七八糟。
这两个月里,她每天早上和陆薄言一起去上班,有时候他需要加班,就让钱叔来接她,她实在想不出回家可以做什么,就跑他公司去。 秦魏打开副驾座的车门:“小夕,我有话要和你说。”
可掌心下的地方明明那么痛,好像有人拿着一把刀在里面翻搅一样,痛得她不欲生,好像下一秒就要死过去。 是不是因为提起了他爸爸?
他们不是要离婚了吗?他为什么会这样攥着她的手趴在她的病床边,看起来像是守了她整夜? “今天是周一啊,怎么不上班呢?”唐玉兰疑惑的问。
她的目光虚浮在空中,唇边抿着一抹苦笑:“那段时间他特别忙,甚至没时间帮薄言过16岁的生日。按照我们的计划,等他结束了那个官司,我们就一家人去度假,顺便帮薄言补过他的生日。后来,那个官司好不容易打赢了,就在我们准备出发去度假的前一天,一场车祸说来就来,他说走就走了……” 洛小夕顿了顿,不答反问:“简安,你这两天和你家陆boss应该也很忙吧?”
汪杨亟亟踩下刹车,就听见陆薄言推开后座的车门下了车,不容置喙的命令他:“让开!” 苏简安毫无心理准备,愣怔了一下:“去哪里?”
她红了脸:“流|氓!你才想呢!” 但那抹喜悦是明显的。
“好的。请去收银台付账,我帮你打包。” 她也不知道。(未完待续)
苏亦承的声音硬邦邦的:“没有你,我跟她道歉她不一定理我。” 苏简安也收回手机,这才注意到她有好几条未读短信,打开一看,是话费充值提示。
苏亦承把她的电话挂掉了。 他继续以好朋友的身份留在她身边,打算打渗透战,可苏简安突然说要结婚了。
半晌后,陆薄言才说:“不是我打算怎么办,而是她想怎么办。” 实际上洛小夕比沈越川还要起劲,还不忘不动声色的碰了碰苏亦承提醒他。
苏简安怎么也没想到,陆薄言是要带她来这里。 “那天我第一次觉得一个人有心机,怎么会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