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季青点点头：“没错。”

他和许佑宁在一起的时候，内心何尝不是这个样子？

十几年前，他一时心软，一念之差放了米娜。这些年来，米娜没少给他们制造麻烦。

下半夜，大概只能是一个无眠夜了。

康瑞城想要什么，他们只管说他们有，更多的就不能说了。

“没有。”宋季青的声音有些沉重，“但是，我想知道我和她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都有，但是都不够准确。

穆司爵沉默了片刻才说：“如果季青记得叶落，他也会这么做。”

靠！

她对宋季青而言，或许只是一个恰好出现在他空窗期的、还算有趣的小玩具。

她费尽心机，最后可能只是徒劳无功。

她会不会就这么死了？

他几乎是冲上去的，直接问：“佑宁怎么样？”

穆司爵不假思索，语气听起来竟然有些像孩子，一副一定要赖在医院的样子。

穆司爵一直送到停车场，等到陆薄言和苏简安安置好两个小家伙才开口道：“今天谢谢你们。”

“阿光，”穆司爵看着阿光，说，“如果你喜欢的女孩，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你应该珍惜她。”

方琪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