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掌控我就算了,凭什么司俊风也来掌控我?我和什么女人过一辈子,凭什么由他来决定?”
祁雪纯这才发现,自己的视线很模糊,仿佛眼睛里被蒙上了一层磨砂滤镜。
心口酸酸的,眼底也胀,原来她也会吃醋的,醋劲也很大,蔓延到五脏六腑。
祁爸祁妈连忙往外赶,谌子心扶着祁妈,尽心尽力。
非常不好,在圈子里朋友很少。他们家族的人也鲜少与人来往,不知道你说的颜家和他有什么矛盾。”
她很担心。
她不知道,司俊风将通话中的手机放在文件下面,她的声音被楼上房间里的祁雪纯听得清清楚楚。
谌子心也不勉强,只道:“你来一趟也不容易,我送你到门口吧。”
都是中学时期的朋友,学啥啥不行,打架第一名,后来阿灯被送去习武,跟他们就断了联系。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有人抱住了自己,还在她耳边说话。
她将药片送到嘴边,忽然想到:“司俊风没在房间里吗?”
程申儿不想回答,转身离开。
他指着谌子心:“你们想让我娶她是不是?我现在就去跟程申儿结婚,我永远也不会去谌子心!”
“哪有那么多电视剧情节,”韩目棠耸肩,“事实是,淤血提前压迫到你的视觉神经,你现在看东西模糊,也许过几天你就会失明。”
祁雪纯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谌子心,心想妈妈是真不拿她当外人。
“我可以和祁雪川谈谈吗?”她问司俊风,“把一切摊开来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