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明白了，但她垂下了眸光。 “没错，”祁雪纯点头，“但标的是一串数字，我相信只要智商稍微在线的人，都可以把这一串数字记住。所以，三表叔只要看一眼标书就可以，根本没必要将标书偷走，打草惊蛇，引人怀疑。”
祁雪纯没再去抓美华，本来她就准备松手。 她随手翻看日记本，熟悉的字体，简短的语言风格，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
然而，九点即将到来。 “需要把你和孙教授的治疗记录全部调出来吗，”祁雪纯冷冽勾唇：“你向孙教授咨询的那些问题，就是你对司云做的事情吧！”
她还以为她能从杨婶这里知道些什么呢。 “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一心为我着想？”
“喀”门被打开，身穿睡衣的程申儿出现在门后，她头上覆着退热贴，脸色有些苍白。 “姑爷和老爷太太在楼下吃饭呢，还有二少爷。”
“祁雪纯，你的床很硬。”司俊风躺在她床上吐槽。 “为什么？”难道他不想卖专利挣钱改善生活吗？
便继续问：“大妈，李秀儿子也在家吗？” “啧啧，”那个人很生气，“你说你会尽快搞定祁雪纯，可你的小情人竟然找到了这里。”
闻言，全场学生都安静下来。 难怪当时司俊风一说，他马上就离开。
“什么问题？”主管问。 他给司俊风妈妈打了电话，对方说会劝蒋奈回来，但两个小时过去了，门外却始终不见踪影。
她走进驾驶舱，想要查看行驶路线，虽然之前的行驶路线也是她定的，但她刚才发现方向似乎有偏差。 走出婚纱店，再往前走了数十米，她故意做出来的轻松神色渐渐褪去，脸色也一点点发白，嘴唇也开始颤抖。
** 她赶紧将手机放回原位，自己也假装熟睡。
自杀。” “我给你的资料有没有用？”他反问。
“那么多人都听他的？” “我不管你找谁，谁都没空搭理你。”阿斯明明白白下逐客令，“有事你就报警，我给你做笔录，没事请转身出大门不送谢谢！”
祁雪纯听明白了，“白队，你的意思是精神控制。” 这两件事有冲突。
“祁父有意扩张生意，而他将女儿嫁给我，能够达到目的。我也能达到目的。”既是双赢，为何不可？ 程申儿点头：“你做得很好，下次我再跟你约。”
就可以。” 她挂断电话，关键时候谁的电话也没空接。
保安没到，一个高大的男人先一步上前，一提溜，一拉，干脆利落的将女人带走了。 “不如现在就进去，将他堵在柜子里。”
“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教授继续说道：“精神控制，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但它的本质是，让你失去自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她又会怎么样，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 于是她大着胆子拉祁雪纯上前，“程总，这位就是我跟您说的布莱曼了。”
她推门下车，打开了车子引擎盖。 果然，天才不能够是全方位的天才，一方面的厉害，必定造成另一些方面的反射弧会被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