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下，符媛儿一提出杀手锏，大家马上就散了。

于靖杰薄唇勾笑，拍了拍程子同的肩膀，“我明白了。”

符媛儿心头咯噔，她差点忘了一件大事，“这什么东西？”她将测孕试纸的盒子丢到严妍面前。

她第一次来这里！

程子同微微点头。

下午，颜雪薇这边刚刚出院回到酒店，陈旭的邀请函便到了。

门前靠右的长椅上，燃烧着一点火星，昏暗的灯光里，坐在长椅上的人是程奕鸣。

“你快去吧，”严妍对符媛儿说，“我先安慰一下孕妇。”

“我可以回家再跟你说吗？”

“你没事吧？”她有点不好意思。

“爱一个人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为了让对方快乐，也让自己快乐？”符妈妈反问，“你对季森卓的爱，既不能让他快乐，也不能让你自己快乐，你为什么还要坚持？”

符媛儿脸色惨白，唇瓣颤抖，季妈妈问题里的每一个字，都打到了她的心尖上。

她思考片刻，决定兵行险招。

符媛儿：……

颜雪薇将手中空瓶子扔到垃圾筒里，她和秘书也来到了路边等车。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为了程序不惜搭上自己？”程子同语调虽淡，但反驳却是如此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