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好像被细细密密的线缠住了一般,痛得她无法言语,只有蹲下来抱住自己。
陆薄言说:“这种时候,任何男人都不希望被人看见自己的样子。”
风平浪静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洛小夕奄奄一息的靠在苏亦承怀里,苏亦承搂着她:“小夕,回答我一个问题。”
苏简安终于明白过来陆薄言要干什么,而他谓的“招待所”其实是一家五星大酒店,靠着G市的CBD,任何一个房间都能望见璀璨的江景和对岸的地标性建筑。
忙碌、伤心,似乎都在这一刻停了下来,她只能感觉到苏亦承的离开。同时她的身体里也有什么正在抽离,她又被空荡攫住,又被黑夜吞没……
“女孩子家就要给你当佣人吗?!”
苏简安犹如被一股什么击中,她倏地抬起头看着陆薄言,听不懂那两个字似的,讷讷的重复:“谋杀?”
沈越川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既然你回来了,就照顾他一个晚上吧,明天一早我再想办法把他弄到医院去,我上去睡觉了。”
“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份大礼。”康瑞城幽幽的声音像寒风贯|穿陆薄言的耳膜,“陆总,喜欢吗?”
目送着医生离开后,苏简安转头看着床上的陆薄言,手伸进被窝里,找到他的右手。
她瞥了陆薄言一眼,唇角噙着一抹冷笑:“舍不得走?”
陆薄言的目光冷厉如刀:“滚!”
可他是包扎着手来公司的,脸色更是覆盖了一层乌云似的,阴阴沉沉,风雨欲来。
他和苏简安虽然没什么父女之情,但苏简安身上流的终究是他的血,他看着苏简安长大,知道她并不是心性残忍的人。(未完待续)
陆薄言有些别扭,“嗯”了一声。
那天晚上陆薄言喝醉了给她打过一个电话,那之后,她再也没有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