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为自己说的这些话负责吗？”祁雪纯问。“顶楼招商一直不太好，只有一家动漫主题餐厅，但也已经暂停营业半个月了，”经理回答，“老板是继续经营还是改换门头，暂时没有定论。”

司俊风不以为然：“你有没有想过，江田和她为什么要分手？”她拿了一只空碗倒了一碗白开水，剥开小龙虾后，将辣椒涮掉才吃。

“来，来，雪纯，”司妈热络的拉上她的手，走到客厅位置，“我说这里摆一套欧式布艺沙发好吗，田园风格的？”祁雪纯点头：“三表叔的确多次出入机要室。”

“我恼恨莫小沫是真的，但对她动手，是因为她偷吃了我的生日蛋糕！”纪露露回答。白唐抬手示意他们停止争执：“我认为，最好的办法，让莫小沫自己拿主意。”

祁雪纯尴尬的抿唇，“你问。”祁母立即堆起笑意：“俊风啊，别跟爷爷置气……”

但复杂，不代表就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而她还记得那个段落里的最后一句话，一念天堂，一念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