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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妍有些犹疑：“你怎么称呼？”
严妍想起程朵朵的身世，她谈不上同情，但多了一分理解。
“……程家少爷脑袋顶上绿油油了……”
“我会带你去。”程奕鸣微微点头。
严妍回到程奕鸣缝针的楼层，却见他和于思睿就站在走廊尽头说话。
程臻蕊嘿嘿一笑，“有钱能使鬼推磨。”
再转过脸来，他的神色一切如常。
今天见着严妍，符媛儿明白她为什么不愿出来……遮瑕膏和粉底都盖不住她眼底的黑眼圈，可见这几天她过得都是什么日子。
严妍脸颊泛红，“你……你干什么……”
严妍摇头，目光坚定，“我必须见到于思睿。”
严妍一愣，暗中和符媛儿交换了一个眼神。
严妍把灯打开。
说完，她低头工作。
那天男朋友送她回家，问她住在高档小区哪一栋时，她眼角余光瞟到玛莎拉蒂的海神叉，鬼使神差就报了一个号。
程奕鸣微愣，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