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妈妈挽起她的胳膊,转身离去。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民政局。
“多谢。”她吐了一口气,喝醉酒的人还真挺沉的。 忽然,前面拐角处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是程子同。
“妈,我对她好,是因为她能给我创造价值。我怎么会把一个员工看得比自己妻子还重要,只是有时候,必要的逢场作戏罢了。” “刚才去了哪里?”程子同问。
“没……没什么……”她赶紧摇头。 她的意思很明白了,有些话不适合在电话里说。
现在是凌晨两点多,什么人会在花园里哭泣? 她带着子吟来到附近的一家夜宵店,点了一些烤串馄饨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