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没想到，程皓玟有多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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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更显出她心思缜密可怕，”白唐挑眉：“下水道一时间很难将电话卡冲到很远的地方，我们一旦怀疑她，一定会想到用金属探测器检测下水道。但垃圾车一天转运一次，一旦运到垃圾场，就算是泥牛入海了。”
司俊风勾唇：“借个洗手间，祁警官不会拒绝吧。”
她还没反应过来，人已落入一个宽大的怀抱之中。
“程老，您别生气，慢点……”程皓玟追着程老离去。
不知道这些人是来干什么的，但只要贾小姐喊出声，他的确没有逃路。
祁雪纯就当没听到，又问了一遍：“你最后一次见到毛勇，是什么时候？”
“这个跟您没关系，”助理摇头，“程总已经发现线索，对方出于报复才下的狠手！”
一时间严妍不知该怎么回答。
“你很缺钱吗？”祁雪纯问。
“不，妈妈一定有事瞒着我。”
贾小姐颤抖着毫无血色的唇，“我知道是他……一定是他，好早我曾经见过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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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房间里看，司俊风已经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