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提的。”
是吗，他连这个也告诉她了。
他没多说什么，点了点头。
符媛儿：……
“去哪里？干什么？”
程子同没否认。
“不必。”她坚持下了车，转身往来时的路走去，距离季森卓的车越来越远。
“这就叫做一举两得，”严妍继续说着，“我得好处了，也拿到你想要的，很完美啊。”
出于最基本的礼貌，一个男人也不能在深夜，让一个女人单独走在绕城路上。
“为季森卓发生点变动，也不是没可能吧。”他继续说。
她索性摇头：“不好意思了，程少爷，我和这一任金主还有约在身。陪你出来应酬已经是严重违约，同一时间伺候两个金主，我忙不过来。”
“突突突……”拖拉机载着她颠簸在山路上，在山间留下一串独具特色的轰鸣声。
她为了防备子吟那样的人，这次一切公文特意全部采用纸质。
“我……带你去程家找程奕鸣。”严妍也不瞒着她了。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