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从肩膀处到裙摆最底下,长长一条痕迹。 “纪露露看到你做的这一切,她就是用这个要挟你十几年,是不是?”莫父严肃的问。
她想得太入神,他什么时候来的,她完全不知道。 她是百分百实用主义者,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她争个口舌之快没什么意义。
而包厢也和上次是同一间。 “欧大,最后一个问题,”她继续说道:“放火那天你从侧门溜进来,侧门的锁你是怎么撬开的?”
虽然她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做,但不妨碍她先将莫小沫教训一顿。 “……”
“什么问题?”主管问。 “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