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一眼扫过所有人,见他们精神状态还算好,这才放心地离开。
“……不去!”许佑宁收拾好医药箱,站起来,“穆司爵,看到这个伤疤,你就会想起我救过你,对吧?我绝对不会去做手术,我就是要你永远记得我救过你!”
“你听不到!”苏简安坐起来,神秘的一字一句地说,“越川还不知道呢。”
“你不肯承认,不要紧,反正你跑不掉。”穆司爵闲闲的往沙发上一坐,“我说过,你隐瞒的事情,我会一件一件查出来。还有,不用想着回康家了,我和薄言很快就会开始瓦解他的势力,他的好日子不长了。”
“我愿意给你当花童!”沐沐歪了一下脑袋,“不过,你和越川叔叔什么时候结婚啊?”
阿光只好自己打圆场:“这么巧,我一问就问到不能回答的问题?”
他不高兴的是,许佑宁还是什么都不愿意告诉他。
有些人,的确可以侵入你的骨髓,令你上瘾。
他的目光像刀锋,冷漠锐利,似乎一切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穆司爵有生以来第一次不敢直视一个孩子的眼睛,手虚握成拳头,抵在唇边“咳”了声。
沐沐很有礼貌地回应:“叔叔阿姨再见。”
难道……穆司爵被沐沐刺激到了?
许佑宁这才注意到,穆司爵手上有血迹,拉过他的手一看,手背上一道深深的划痕,应该是被玻璃窗划伤的,伤口正在往外渗血。
“……”许佑宁再三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已经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佑宁洗漱好下楼,餐桌上已经放着热腾腾的早餐,在寒冬的早晨,食物的热气让人觉得心头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