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秘书办公室，程申儿将一只密封袋交给了祁雪纯。

卷宗的另一角立即被她拉住，“不用，这个我自己能搞定。”

程申儿跑上甲板，瞧见祁雪纯拿着一只小小指南针辨明方向，不禁好奇：“你要去哪里？”

“他说你很聪明，能力很强，没有千金大小姐的架子……”

此刻，叙说着这段经历，莫小沫仍然浑身发抖，紧紧的抱住了自己。

所以，当杜明说要带她离开C市，开始新的生活时，她嘴上虽然答应，心里并不认为他能给她什么好的生活。

祁雪纯：……

莫子楠叹气，“跟人沟通的前提，对方得是个正常人，而不是疯子。”

祁雪纯并不下车，“她已经被我逮着好几回，她喜欢不停的挑事，但我不喜欢。”

等到一杯咖啡喝完，他起身来到书桌前，孙教授则递给他一个文件袋。

“祁雪纯，祁雪纯……”

纪露露略微激动的喘着粗气，没有回答。

“你干嘛？”像小孩子一样幼稚。

这……他倒是有点道理，在那儿闹事，对她并不利。

“你慢慢品尝。”祁雪纯得抓紧时间。

秘书在旁边说着：“实习生里有个女孩气质绝佳长得也漂亮，就是年龄小点，不过来实习应该没关系，她是姓程的，不知道跟有名的那个程家有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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