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往外走，从昏暗走到阳光之中。

程子同沉默片刻，才说道：“想让程奕鸣孤注一掷，我们必须闹离婚。”

符媛儿点头，“说了一点，上次股价跌了，受损就不小。”

符媛儿自嘲的笑了笑，“爷爷，您这是拿我开心呢。”

符媛儿难免一阵失望。

程子同坐在办公椅上，脸上没什么表情。

“担心我有什么想法？”符媛儿反问。

“我还不帮你，你不得愁死。”严妍说得也很直接。

良姨点点头：“以前她每次到季家，都喝好几杯。不说这个了，程小姐饿了吧，你稍等一下，饭马上就好。”

“不，是他提的。”

“你觉得呢？”符媛儿反问。

符媛儿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没说话。

他们本来要赶早去堵的人，竟然主动出现在院里，她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男人大喊：“别删照片。”

这时，助理敲门进来，将一份文件放到了她面前，“符经理，这是程总公司提交的项目一期预算表。”

“程木樱说，和照片放在一起的，是一份协议书，”符媛儿继续说道，“协议书的内容，是授权一个叫令兰的人全权代表程家和令狐家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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