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露露手往教室外一指，“不管你叫什么名字，你现在已经被学校开除了，如果明天我还在学校看到你，看到一次我会让你后悔一次！”

“你……”

司爷爷不耐的摇头，“我年纪大了，脑子不好用了，你不要为难我。”

大厅角落里，转出程申儿的身影，她身边跟着另一个年轻的秘书。

祁雪纯：……

司俊风正站在窗前，凝视着程申儿渐渐远去的身影。

司俊风一动不动，直到她停止啜泣，情绪完全平静下来。

“我不是担心你，我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跟你打探多点消息。”

小学到高中，两人就读的都是A市非著名但货真价实的贵族学校。

“别想扯开话题，”祁雪纯自己开酒，先将酒倒入了醒酒器，接着说道：“你必须对你上次的行为认罚，我也不为难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

虽然她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做，但不妨碍她先将莫小沫教训一顿。

“晚宴的时候，她没有到场，”祁雪纯想到自己曾经的观察，“问问管家，她什么时候离开了司家？”

等了一会儿，附近海面似乎归于平静。

“我……我不服气，还想找她理论……”

“蒋太太，”祁雪纯礼貌但坚定的将手收回来，“狗病了，您应该带它去看医生。”

他们是不是太自信了，是认为她离了他们，就活不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