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子吟那晚的耀武扬威,和眼底深深的仇恨,仍然不禁从心底打了一个寒颤。
“你偷听我们说话!”爷爷
损伤是后天的,”医生告诉她,“我们看他的病历,他不久前出过一次车祸。”
内心不静,是没法去思考一件事的全局,哪怕一件很小的事情都不可以。
“我说了我不想睡,我……”
就像她不明白,他明明完全可以和他爱的女人在一起,却为什么非得跟她结婚。
监护室大门紧闭,旁边墙壁上开出了一块玻璃。
“你想吃什么?”颜雪薇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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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记忆里,好像有个人也曾经这样对她说过。
“男人都喜欢拈花惹草了,也许她很自信,拿准了程总迟早是要回家的……”
程子同:……
“喂,闯红灯了!”
她透过车窗往里瞧,只瞧见程子同趴在方向盘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伤了……
“这两天报社忙。”她匆匆回答一句,便躲进房里去了。
她觉着自己进去可能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想了想,她点点头,“我有点事想跟你说,我去楼下咖啡馆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