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愣住了。 另一种,就如此刻,严肃冷静,通常容不得她开半句玩笑,代表着事态远比她想象中严重。
今天凌晨的时候,他突然收到许奶奶出事的消息,第一时间赶到许家,才知道老人家已经走了,医生无力回天。 许佑宁也懒得去在意了,拉过被子裹住自己,闭上眼睛给自己催眠。
许佑宁也不管她,接着说:“你喜欢穆司爵,我也喜欢他,我们都没有错。穆司爵跟我亲密了一点,那是他的选择,我没用什么手段,就算有手段,我也不敢用在穆司爵身上。” 这三天,他已经想明白、也接受了穆司爵和许佑宁在一起的事情,穆司爵和许佑宁相配是事实,他应该祝福他们。
许佑宁说对了,他也许真的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穆司爵全程冰山脸,把许佑宁放在马桶旁边:“好了叫我。”
许佑宁有点不敢相信他的态度,但事实不容她欺骗自己,头脑终究是被他的冷漠浇淋得冷静下来,狂跳的心脏也凉了半截:“我……” 他想,许佑宁不是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他,而是不知道怎么把原因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