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会这样?”陆薄言问。
可感情方面的事,她向来迟钝。
苏简安目光平静,面无表情,洛小夕说什么她都只是盯着她看。
“酒吧!”洛小夕在电话那边兴奋地嚎着,“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跟你们陆大总裁花前月下么?”
“你要用什么方法拆散我们?”苏亦承不阴不阳的说,“陆氏的周年庆可没有网球比赛这个项目。”
苏简安:“……”陆薄言要告诉她什么啊?
苏简安不敢乱想了,乖乖地趴着,不一会就感觉到凉凉的药油滴到了她的头皮上,然后陆薄言的手覆上来,揉着她的伤处。
陆薄言:“……”
渔村在真正的郊区,一个被市中心的人遗忘的小镇里,初夏的阳光在海面上撒下一片金光,渔船停在码头被海水拍打得轻微晃动,岸上有皮肤黝黑朴实劳作的渔民,机器运作的声音不时传来。
不能那样,绝对不能……
她背脊一凉,抬起头来,看见了投在墙上的那道人影。
陆薄言的浴袍系得有些松,露着性|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引人遐想。还滴着水珠的短发被他擦得有些凌乱,却不像一般男人那样显得邋遢,反而为他的英俊添上了一抹撩|拨人心跳的狂野不羁。再加上那张俊美如雕塑的脸,苏简安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妖孽。
挂了电话,陆薄言突然空前的期待公司的周年庆。
因为有不确定,也不敢承认的复杂情绪埋在心底深处。
“你不困吗?”
她知道苏洪远一来徐伯就给他打电话了,他现在找她,是担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