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是要你说得这么直接。”苏简安说,“你可以想个别的方式说,不让他们联想到我就行。”女同喷屎
所以她不敢开灯,怕灯光把现实照得清楚明亮,逼得她不得不面对这里已经没有陆薄言,她也再回不来的事实。
只是,她的神色突然变得非常平静,看他的目光也波澜不惊。
“陆太太,我们收到消息,今天你去第八人民医院的妇产科做了人流手术,请问这是真的吗?”
洛小夕离开三个月,就像苏简安说的,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她只是把头发剪短了,皮肤也没有离开时白|皙,但丝毫不影响她张扬的美。
48号“陆薄言,”苏简安突然又连名带姓的叫他,声音凉如冬日的寒风,“我们离婚吧。”
而苏亦承,表面上他和往常没有什么两样,工作休息生活都正常。
凌晨,陆薄言睡着后,苏简安悄无声息的睁开眼睛。
苏简安大脑空白了半秒,接过手机一看,突然想起当日在酒店里康瑞城的话
苏简安刚吃完早餐,沈越川就来访。
年假还没结束,近百层的公司空荡荡的,沈越川的出现非常突兀,陆薄言看了他一眼,他变戏法似的拿出两个酒杯一瓶酒,一边开酒一边说:“忙了一年,突然闲下来很不习惯,陪我喝一杯。”
“唔,明天不行。”苏简安拿了个苹果,懒洋洋的靠到沙发上,“明天我要和闫队他们聚餐。”
摄像疯狂的按下快门。
陆薄言说:“再住两天,我们就回家。”俨然是理所当然的语气。
苏简安知道江少恺的意思。实际上,陆氏这么庞大的一个集团,出现财务危机,除了陆薄言,无人能挽救,更别说江少恺一个法医了。
洛小夕用手背蹭掉脸颊上的泪水,笑了笑:“我现在状态很好。”
不知道是暖宝宝起了作用,还是陆薄言那句“我想你”暖了她,房间好像不那么冷了,苏简安很快就安然陷入了沉睡。陆薄言大概猜到她在哪里了。
陆薄言伸手去抓苏简安,而苏简安为了躲避,猛地后退了一大步陆薄言挂了电话,冷冷的看向苏简安:“你和江少恺去酒店到底干了什么,我会查个一清二楚。离婚的事情,不要再让我听到你提起!”
苏简安按了按还隐隐作痛的额角:“只是被金属块磕到了,没什么大碍。”陆薄言的办公室大门几乎是被她撞开的,她站在这端,气喘吁吁的看着办公桌后的陆薄言。
那头的康瑞城沉默许久,饶有兴趣的笑了笑:“她敢阳奉阴违骗我?”顿了顿,接着说,“最好是这样。”苏简安算了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做第一次产检了,点点头说:“书上说了,孕吐是正常的。有的人严重点,有的人轻点,只要还能吃能喝就不碍事。”
秦魏的脑袋中闪过一道白光,还没反应过来洛小夕就甩开了他的手,欣喜若狂的说:“你看,我爸的手在动!”她也不能解释,只能道歉:“阿姨,对不起……”
陆薄言下班后,苏简安缠着他旁敲侧击,陆薄言早就识破她的意图,总是很巧妙的避重就轻,她来回只打听到这次苏亦承去英国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苏简安瘫软在沙发上,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人抽走了一般,时不时用力的眨一眨眼睛,把即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