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陆薄言每天都在晚上八点多左右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抱着苏简安去洗澡。 “要不要去玩一会?”陆薄言说,“我教你。”
难道真的像沈越川说的,是因为和她结婚了,陆薄言才有过生日的心思? “你……”
她低着头赶路,湿透的衣服把身体沁得冰凉,可眼眶不知道为什么热了起来。 唐玉兰还是那副“我没事”的样子,擦了擦眼角:“简安,我有几句话想跟薄言说。你去车上等我们,好吧?”
她推开车门下去,进入警局,又开始一天的工作。 “谁送的?嗯?”
苏简安用力的眨了眨眼睛,把即将要夺眶而出的眼泪逼回去,笑着说:“被打的那一下很痛,现在不痛了。” 汪杨还错愕着,陆薄言已经径自继续向上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