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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默退出人群，独自走向花园僻静的角落。
“司总主动让一个警察坐上你的车，有什么指教？”她问。
最终他还是回答了所有的问题。
调酒师看过来，男人立即冲他笑笑：“喝得都不认识人了，该打。”
他笑呵呵的看着他们，“小妍和奕鸣也来了，正好，今天加菜。”
眉眼，脸孔，身形……都是他，没有错。
大厦老旧到可以重建的地步，长长的走廊起码有一百多米，对面对户的全是小单间。
程奕鸣微微点头，走出客厅。
祁雪纯吐了一口气，她听到妈妈和小姨说的话了，本想躲过去当这事没发生的……
严妍除了惊讶只有怜悯，没想到外人眼中的阔太太，心里的安全感几乎为零。
“不是他是谁？”程奕鸣问。
楼梯的墙壁上，红色油漆写着“还钱”“偿命”等刺眼的大字，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
原本欢快的气氛瞬间被打断，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符媛儿赶紧拉上程子同跟严妈打了个招呼，同时暗暗观察严妈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