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双手环胸,似笑非笑:“你不怕我又做什么?”
陆薄言挑挑眉梢:“这样就算邪恶了?”
“你认识我们局长?”苏简安瞪大眼睛。
要求真是太低了,只是这样就觉得陆薄言温柔……
“知道了,上去吧。”唐玉兰呷了口茶,笑得不知道有多满意。
车子开得不快,一路下山,不到一个小时就回到了家,怕吵到苏简安,司机停车下车都是轻悄悄的,过来替陆薄言打开了车门。
“不要!”苏简安挣扎着要挣开陆薄言的手,“我要回去。”
她不满地嘟囔:“陆薄言,你管我干嘛?你不是很忙吗?”
“陆薄言,手势暗语只有我们警察局内部的人才会懂。你为什么能看懂?”
陆薄言似乎很满意她这个反应,摸了摸她的头:“那个酒庄很漂亮,特别是夏天日落的时候,有机会我带你去看。”
“跟我打个赌吧,我打个电话,告诉陆薄言你受伤了,看陆薄言会不会火急火燎的赶过来。”江少恺拿过苏简安的手机,输入解锁密码,“顺便告诉你,陆薄言现在应该挺忙的,根据我从我爸那里打听来的消息,他现在公司谈一个上亿的合作案。想一想,是不是很刺激?”
苏简安淡定地夹了个小笼包蘸上醋:“六个死者身上的伤痕显示,他们死前都有一个被虐待的过程,凶手要么是变|态要么是跟死者一家人有深仇大恨……”
她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她不会忘记那一瞬间的感觉,那些报道的每个字甚至每一个标点符号都像是一根针,刺进她的眼睛里,刺进她的心里。
他的胸膛坚实而温暖,是最好的避风港。
昨天晚上她忙着应付人,酒水喝了不少,但是主食根本没吃几口,今天早上又没有吃早餐,早就饥肠辘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