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花了半个小时洗漱,虽然感冒还没完全好,但她的脸色好看多了。 “接下来再说我们俩的事情,”她紧紧抿唇,“我们已经离婚了,程子同,我不希望你再介入我的生活。”
符爷爷走到书房的窗户前,轻声一叹,“男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你对他太放心,他反而容易辜负你……” 医院的电梯就这样,因为人多所以特别难等。
同打发走,确定他离开之后,她立即从洗手间出来,走进了爷爷的书房。 现在程子同手上,不是什么证据也没有吗。
说实在的,她摸鱼了几个月,真有点担心跟不上报社的节奏了。 此刻,符爷爷双手交叉按着拐杖,神情严肃的端坐沙发中间,听着子子孙孙们争论不休。
她看到了他眼中透出的杀气……忽然感觉脖子一阵冷风嗖嗖的。 “你爱上他了?”子吟睁圆美目,“即便我怀着他的孩子,你也还爱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