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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唐继续说道：“我们已经让欧大指认过了，欧大曾经看到的上二楼的男人，就是你儿子，你儿子去过二楼，你知道吗？”
她走出餐厅，驾驶白队给她配的小旧车绕城兜圈，将音响里的重金属乐开到最大。
“我……我不知道……”杨婶有些结巴。
程申儿不屑的勾唇：“你只要知道，我才是那个能给司俊风带来幸福的人，就可以了。”
司俊风抬眸：“为什么？”
“……杜明？”司爷爷思量，“我不记得这个名字。”
尤娜无奈：“司总都跟他们打过招呼了。”
“你……” 程申儿扭头瞪他，但这个大冰块脸让她心生怯意。
“摄像头究竟拍到什么了？”
点头，这也是她担心的。
蒋奈看了一眼，“我妈的姨奶奶送给她的。”
这是某星级酒店里靠湖的大片绿草地上，现场的布置昨天完成。
司俊风跟着坐下，餐桌上，精心烹制的牛排，一看就熬炖了好几个小时的汤，蔬菜沙拉里的牛油果，也用模具压出了爱心和星星的样子。
“我已经满十八岁了，”程申儿噘嘴，“不过你关心我，我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