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明白，陆薄言为什么会这么问？

沐沐突然这么极端，并不是没有理由的。

穆司爵怀疑自己听错了许佑宁居然……妥协了？

陆薄言刚要动电脑，穆司爵就抬手示意，说：“再等一等。”

差一点点就经历生离死别，但萧芸芸还是一点没变。

许佑宁摇摇头，唇角不可抑制地上扬，说：“你答应我的，都已经做到了。你没有对不起我。”

“沐沐，这是谁灌输给你的思想？”康瑞城眯了眯眼睛，沉声说，“穆司爵和我势不两立，这个世界上，穆司爵才是最想伤害你的人！”

高寒接着说：“我爷爷年纪大了，不久于人世。他回忆前半生的事情，很后悔当年判断错误，没有及时出手救我姑姑，更后悔在我姑姑去世后没有及时领养芸芸，我爷爷只是想见芸芸一面。”

看起来，她没有受伤。

苏简安沉吟着，迟迟没有出声，似乎在为难该怎么回答。

对她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康瑞城回来的时候，明明是不打算再离开的样子。

可是，事实证明，她和沐沐都太乐观了。

许佑宁看着穆司爵，猝不及防地，脑海里又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

“他倒是想，可惜他没有机会。”穆司爵简单扼要地说，“现在康瑞城人在国内，已经被警方控制起来了。但是我猜，警方行动之前，他就已经制定好了处理你的方案，而东子知道他的方案。现在他出事了，他不想留着你。”

如果……能早点明白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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