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靠在门框不再往前,符妈妈也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精味。 “你放心,如果我有机会更改记忆,我不会把你删除的。”
门前靠右的长椅上,燃烧着一点火星,昏暗的灯光里,坐在长椅上的人是程奕鸣。 牌不大,但你得恰恰有能压过她的牌才行。
程子同的目光逐渐聚焦:“刚才……她问了我一个问题……” 他怀中的温暖紧紧将她包裹,暖到她眼里发酸,心里发颤。
“什么事?”他淡声问。 休息室不大,但该有的都有,除了床和衣柜,甚至还有淋浴间……
转睛一看,他在衣帽间换衣服。 “是吗,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可以狠狠反击,“要睡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