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薄言沉吟了片刻,挑着眉梢问,“你觉得昨天晚上那种情况下,我还有心情给你哥打电话?” 阿光这才注意到许佑宁的手上还缠着纱布,疑惑的问:“伤口还没好吗?”
直到看不见苏简安的身影,陆薄言才上车,吩咐钱叔:“开车。” 家里的大门没有关,一阵风吹过来,穿堂而过,明明是盛夏时节,许佑宁却觉得一股寒气侵入了她的骨髓里。
许佑宁抓了抓头发,试图把凌|乱思绪理清楚:“我们在岛上,今天早上……你不是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吗?我怎么还在岛上?” 但,她知道是是真的就好。
让她高兴? 呵,她到底低估了他,还是对自己有着无限的信心?
苏简安拉住陆薄言,摇摇头:“我没有不舒服。” “……其实你感觉到了吧?”许佑宁耸耸肩,“非礼你啊,怎么着?你又不能非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