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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祁雪纯点头，“但标的是一串数字，我相信只要智商稍微在线的人，都可以把这一串数字记住。所以，三表叔只要看一眼标书就可以，根本没必要将标书偷走，打草惊蛇，引人怀疑。”
但莫子楠焦急惊慌的语气，让她也不太确定了。
欧飞摇头：“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入夜，祁雪纯仍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看着白唐审讯莫小沫的视频回放。
她已到唇边的低呼声马上被一只大掌捂住，她的脑袋被往前一别，透过杂物间上的小玻璃，她看到两个保镖似的男人从走廊经过。
正对着她手里的合同。
“你放开，”美华痛得直叫，“我投诉你啊，你快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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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妈低头飞针走线，似乎没听到她的话。
挂断电话，祁雪纯冲白唐抬起下巴，“白队，我的计划没什么问题吧。”
这是一张年轻的脸，与司云的美貌有七分相似，但多了一份冷傲。
“看在你今天帮我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她连着吃了好几只椒盐虾。
程申儿轻哼：“怎么，怕她碰上危险？”
“你……你……”司爸被气够呛，捂着心脏坐了下来。
祁雪纯的脚步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