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她应付的人加起来,几乎要比这一辈子还要多,陆薄言还醉成了一个孩子……
徐伯一脸为难:“不是,今天中午……少夫人也给江先生送饭了。”
走到大门口,陆薄言不甘地停下脚步。
陆薄言的眸里不动声色地掠过一抹危险苏简安笑得灿烂又无害,不知情的人,绝对无法想象这个小女人刚才在威胁他吧?
徐伯说,沈越川只是来电说陆薄言住院了就急急忙忙挂了电话,她不敢想情况会有多糟糕。
不一会,他拎着一小袋东西出来,和钱包一起递给苏简安:“自己处理一下伤口。”
陆薄言无视她的插科打诨,向下属交代公事一样:“明天把行李搬到我家,住客房。”
“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其实我是和我先生……”
“没,没事。”苏简安的脸红得堪比罂粟花,“我回一下餐厅。”
还有耳环和手链,但手链此时没必要戴,苏简安没有耳洞,剩下的两样就派不上用场了,陆薄言盖上盒子,突然意识到什么,目光如炬的看着苏简安:“你怎么知道是定制的?”
他微微笑着,语气里听不出丝毫哄骗和刻意的奉承,只有真诚的赞美。
再解释下去她的脸就又要涨红了,陆薄言也就不再抛什么重磅炸弹,把领带递给她。
他确实不像那种人。
苏简安郁闷了,他那个笑……是什么意思啊?嫌她……小?
苏简安看了看时间:“不去了。回家做饭,给你做大餐!”
“嗯。”陆薄言看了苏简安一眼,小猎物也看着他,晶亮的桃花眸有些迷茫,好像还搞不清楚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