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憋着一口闷气,简直烦恼透顶。 “六个多月的孩子会笑了,”令月走进来,“再等两个月,都能叫爸爸了。”
严妍心中轻哼,这句话本身就是一句玩笑。 为了什么呢?
“原来是程太太,”另一人接话,“生意是谈得差不多了,但这酒还没喝完呢。” “你们在这里等着,”她吩咐道,“翎飞陪我进去看看项链。”
这时,一根绳子忽然从顶上掉下来,正好落在她面前。 她就知道他是因为担心她和孩子。
她回到家,婴儿的哭闹声立即传入耳朵。 “您的意思,是让我去找程奕鸣,把这件事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