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先生,你不告诉我的话,这件事很难办,”蒋律师隐晦的告诉他,“现在有些人谎称自己掌握了账本,想要趁火打劫。”
这几个月来,她过的日夜颠倒,心情焦虑,最关键的是,她的好朋友一直都不怎么稳定,曾经有过三个月没大驾光临的记录。
符媛儿定了定神,“别扯了,于翎飞,你不是很想和程子同在一起吗,如果你把他害成那样,你永远没有机会跟他在一起。”
于翎飞忽然冷笑一声,连说两声“妙极”!
符媛儿依旧没说话,任由她这一拳打在棉花上。
不,这不就叫饿,这叫馋嘴。
他站起身,目光无意间瞟到床头柜的抽屉,被拉开了一条缝隙。
程子同沉默着继续往前。
接着又发来一条,这次是四个字:半小时后。
于翎飞自嘲着嗤笑,“你知道他为什么不接手吗,他说担心你生气伤了孩子……他心里装不下我,身边也装不下我,你说,”忽然她脸色怒变,“这样的男人我留着有什么用!”
“妈,我真没想到,你和欧老认识。”符媛儿意外的感叹。
符媛儿好烦他卖关子没完,但她心里也憋着一口倔强,他不愿意说,她也绝不刨根问底。
哦,原来她已经睡了这么久。
“他怎么知道?”于母也诧异,“难道靖杰跟医生……”
“妈,”她没好气的说,“你是不是觉得把子吟带在身边,以后好有筹码要挟程子同?”
她们见势不对,竟然准备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