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说得更具体一点吗，比如她的行为，说的话，哪里有不对劲？”阿斯问。“杜老师是谁？”他问。

又写：事到如今，也许只有那个人能帮我了……可是，告诉她实情，只会让她陷入危险。

“祁雪纯，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既然他是风暴的中心，他离开了，风暴自然就消散了。

“不可能！”程申儿立即否定，“不拿标书，他干嘛鬼鬼祟祟，他没拿标书，标书去了哪里？”蒋文像看智障似的看着祁雪纯，“我真不敢相信这是警官说出来的话，你们破案都靠猜吗？就算我真的想让她死，我怎么能料到，摔了红宝石她就会自杀？”

“你说的是森友制药吧，”慕菁不以为然，“那只是一家不值一提的小公司，他们有一个制药师，一直想要购买杜明的专利，但杜明不愿意卖。”“你马上跟我回去，这件事我再慢慢跟你说。”他催促道。

祁雪纯心想，程申儿的确是改变策略了，从之前的强硬转为攻心。“爷爷！”司俊风眸底闪过一丝恼怒，爷爷不该多管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