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呢，跟他有什么关系吗？”她继续问，“他这次设局，程申儿也有参与吗？”
程申儿跟她说的，她也没全信。
胡思乱想间，她的电话忽然响起。
她不懂。
冯佳一愣：“你让我背叛司总？”
草地边上是一排排的矮木丛，很适合流浪猫栖息。
他俊脸一红，目光闪过一丝慌乱，“我……”
高泽眉头一蹙，“你在说什么？ ”
她忙着将食材放进砂锅，不再多看他一眼。
挂断电话让他自己疯去吧，他疯起来比路医生疯多了。
“但程申儿对祁雪川什么想法，我的确是弄不明白，她既然想走，有事因为夹在司俊风和祁雪川之间难做，这件事除非是我来出手，否则处理不好吧。”
“臭表，子。”
不远处，程家一个长辈拉着程申儿跟人打招呼，而程申儿将司俊风也拉上了。
“司总，司太太，”他从善如流，马上改口：“我刚听莱昂先生说，司太太在训练队的时候，有写日记的习惯。”
祁妈跟着她回了家，等着祁雪川下班回来一起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