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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雪薇白了他一眼，“很意外吗？”
祁雪纯笑笑，以为她这是好话。
他跟祁雪川有什么交情，只因为祁雪川是她哥。
“有些资料需要她帮我查。”章非云接着说。
“什么？”
“伯母，您锁门了吗？”秦佳儿让司妈回答。
“她来干嘛？”司妈声音里也有不耐。
“艾部长？”冯佳很奇怪，“你怎么了？”
“别管他了，我们投同意票吧。”
“自从我爸出事，我回到家，没见大姐露过面，”她说，“我之前也认为祁雪川太怂，但其实他一直陪在父母身边，这次又受伤这么严重……他也没那么怂对吧？”
“我给你们两个选择，”司俊风说道，“给钱，现在走，以后只要是司家的生意，你们没份。”
祁雪纯耸肩：“跟这个没关系，只是觉得到时候……麻烦。”
“颜雪薇，我……我知道你有本事，但……但是你不能这样做……我……”
司爷爷一脸看穿的表情，“我理解你的心情，我告诉你吧，俊风妈说得没错，只有俊风才知道程申儿在哪里。”
“你……要将我的公司做破产处理吗？”司爸问。他很明白，这样做，才能将很多不能挑明的东西做成一本糊涂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