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许佑宁摸了摸小鬼的头，牵起他小小的手，“走，带你下去吃东西。”

没错，不是萧芸芸离不开他，而是他放不下萧芸芸。

她本来就愧对秦韩。

“玻璃碎片都扎进去了还说没事！”周姨用消过毒的镊子把玻璃渣夹出来，叹着气念叨，“你啊，从小就是这样，受了伤也不吭声，要不是没人发现，永远都没人知道你痛。”

那种从骨头深处传出来的痛，就像手骨生生断成好几节，每一节都放射出尖锐而又剧烈的钝痛，她却连碰都不敢碰一下右手，因为会更痛。

“噢。”

“谁？”

相宜盯着苏简安看了两眼，似乎才反应过来是妈妈，挥舞着小手小脚往妈妈怀里钻，边“嗯嗯嗯”的撒娇。

沈越川挑了挑眉：“什么意思？”

洛小夕在苏亦承的胸口处钻了钻，不甘的“嗯”了一声。

沈越川否认道：“应该比你以为的早。”

萧芸芸内心的OS是：又一个人间极品啊！

沈越川替萧芸芸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正想跟她说什么，她已经抢先开口：“你手上的伤口处理一下吧。”

挂电话后，萧芸芸刷新了一下新闻动态。

长达半分钟的时间里，穆司爵是失神的。

存钱的人分明是林知夏的堂姐林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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