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教出来的。 没了被人肉的烦恼,第二天苏简安照常上班。
江少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你记性又不差,怎么会忘了?是因为跟你们家那位在一起?” “那不是等于让你享受无数次?”苏简安坚决摇头,“我不答应。”
难道她选择性失忆了? 苏简安笑了笑:“你分得清楚最好。”顿了顿,她又补上一句,“其实,你们想要怎么样,你可以……不用管我。结婚的时候我们就说清楚了的,互不干扰。”
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众所周知他们非常“恩爱”。可现在她才意识到,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时隔十四年再见的、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就是他们的“婚宴”。 “很好。”陆薄言低沉的声音似有魔力,“把手抬起来我看看。”
醒来,是因为身上异常的触感。 陆薄言绕过桌子走过来,把苏简安从座位上拉起来:“伤到哪儿了?严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