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来第一次听到爷爷的声音,符媛儿的鼻子有点发酸。
符媛儿让妈妈借着复婚的矛盾,将她赶出家门。
符媛儿轻叹:“我没想到他会破产。”
最开始符妈妈还很生气,听到后面,她的脸色越来越平静,越来越难测,宛若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
“你这什么意思?”于翎飞质问:“来这里卖可怜,是你没放下,还是觉得他没放下?”
她纤瘦的身体弯曲着,那么单薄和脆弱。
程家男人的遗传,不论环境如何,该想到什么还是想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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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老大,这么晚了你要出去?”露茜疑惑的问。
左右为难。
“妈,我在这儿。”
“符记者,你这地上跑的,水里游的,还是洞里钻的,吃得挺硬啊……”
民警有些意外:“听上去你像内行。”
她猛地惊醒过来,映入眼帘的却是程子同的脸。
于翎飞咬牙将东西放下,“你们别得意!”说完,她恨恨的走了。
她能这么问,说明她已经弄清楚原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