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找程奕鸣吗？”程木樱啧啧摇头，“原来好马也得吃回头草啊。”

“谢谢。”于思睿也一脸客气。

她留在这儿，原本是为了给严妍和程奕鸣制造机会，既然程奕鸣不珍惜，而她看着于思睿更加心烦。

他忽然停下来，冷冷盯住她：“不要在我面前提她！”

严妍默默走进检查室，只见程奕鸣双眼紧闭躺在病床上，他的衣服和面罩都已被剪开，能见到的皮肤上满布淤青和红肿，老伤旧伤重重叠叠……

这里没有人。

但此刻，严妍已经逃出疗养院，奔跑在山间的小道上。

“严妍，小妍……”

他皱眉瞧着，有点不能理解，“我……好像没有白色西服。”

“奕鸣，你是不是吃醋了？”她问。

“这样还不算，最要命的是她睡觉老做噩梦，半夜里经常尖叫，哎，也不知道她爸妈做了什么把她吓成那样。”

等到年底做大扫除的时候，保姆们发现家里的欧式花瓣灯里，放满了围棋的黑白子。

严妍不以为然，“你怎么知道我今年不是才二十二？”

严妍放下电话，门外忽然传来门铃响。

严妍点头，跟随白雨离开。

“露茜，人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