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的勾住穆司爵的脖子,反应过来后又觉得不妥,松开手挣扎:“穆司爵,你要干什么!” 许佑宁!
萧芸芸沉默了半晌才开口: “你手上的伤……”阿光指着许佑宁手上缠着的纱布,“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刚才为了不让两伙人打起来,许佑宁用手去挡其中一方,结果手背被那人手上敲碎的玻璃瓶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许佑宁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只能绝望的掩面叹息。 他微微皱了皱眉:“许佑宁,现在是凌晨。”言下之意,她吵到其他病人了。
穆司爵倒是一点都不意外许佑宁被押回来了,放下水杯,视线漫不经心的扫过去,第一眼就注意到许佑宁手背上刺目的鲜红,神色瞬间冷下去:“怎么回事?” 萧芸芸做恍然大悟状,皮笑肉不笑的问:“你的意思是……我欠绑?”
她挑衅的看着穆司爵:“七哥,你觉得你见不得人吗?” “小心点。”陆薄言叮嘱道,“不要喝冷饮。”
陆薄言无奈的笑了笑:“我知道。” 两种声音激|烈碰撞,最后支持方和反对方掀起了一场骂战。
“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许佑宁看着穆司爵的眼睛,一字一句的答道,“穆司爵,你知不知道跟着你,我要承受多少非议?原本就有人怀疑我跟你有不正当的关系,所以你才把我带在身边。现在好了,你带着我出入你家,当着赵英宏的面跟我亲密,我们被证实真的有不正当的关系,他们可以指名道姓的攻击我了。” “我不是在吓你。”穆司爵俯下|身,神色难测的盯着许佑宁,“哪天发现你不够听话,打断你的腿也就是一两下的事情。”
“……”苏简安想了想,赞同的点点头,又猛地反应过来陆薄言是不是在鄙视她的专业? 她挣扎了一下:“你干什么?”
这句话惹到许佑宁了,她一瞪眼:“你什么意思?暂时性残疾的人就不配拥有自由吗?” 电话里,阿光甚至来不及意外许佑宁卧底的身份,让他提前告诉许佑宁是谁害死了她外婆,免得许佑宁回来后误会他。
“好吧。”虽然不知道许佑宁的方法是什么,但阿光还是乖乖配合了,看着许佑宁从窗户翻进穆司爵的房间,又确定没有人看见后,跑回客厅。 穆司爵勾起唇角,一股难以言喻的邪气自他身上流露出来:“我不介意你叫我叔叔,前提是……晚上你也要这么叫。”
陆薄言的唇角不自觉的上扬:“还是个小豆芽,怎么可能听得到我说话?” “刚才我以为我们只是前夫妻,哪来的立场问你?!”
许佑宁下意识的看向洗手间的大门玻璃上隐隐约约透着穆司爵的身影。 但对方毕竟人多,而且有驾车的高手,很快就有两辆车左右两边逼近,试图把他们的车子夹在中间。
“简安……”陆薄言的声音低了一个度,透着些许沙哑。 她怔了半晌,拉拉陆薄言的袖子:“老公,医院的体重秤……不准吧?”
“自己跟自己生气,他有病啊?” 不知道过去多久,许佑宁骨子里的钝痛缓下去,人也渐渐恢复清醒,她睁开眼睛,回想起康瑞城的到来,还有他带来的无以复加的痛,都像是一场梦。
洛小夕试探性的追问:“万一什么?” 在失去理智的她看来,报复苏简安的同时,还可以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根本就是一举两得。
没有旁人在了,苏亦承才问洛小夕:“为什么要去追月居?中午我已经叫小陈定好西餐厅了。” 洛小夕点点头,任由苏亦承牵着她的手,带着她离开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家。
“苏亦承,”洛小夕抱住苏亦承的大|腿,“我突然觉得当个公众人物太难了。” 饭后,许佑宁想洗澡,才发现她来的时候除了手机和钱包之外,什么都没带。
这个说法从未被证实,穆司爵身边也没什么实力相当的朋友,久而久之这个说法就被人们认定为流言。 穆司爵捏住许佑宁的双颊,深吸了口气,覆住她的唇,给她做人工呼吸。
苏简安立刻把手缩回来:“你不喝我喝。” 上车后,洛小夕接到洛妈妈打来的电话,问她和苏亦承怎么还没回去。